持云

创作不死。

【狗血爱情故事】.5

#巍澜,樊牧,风远,心沉,井东
#内含程慕生X杨修贤 胡杨X杨修贤大三角,慎入,谁较真我就就就,生气了啊(。・ˇ_ˇ・。:)
#如题,超级狗血,慎入
#本来今天要复习的,但是,《镇魂》回来了,去他妈的复习,老子要磕一整天的镇魂!爆字数走起!

牧歌没有说话,杨修贤也没有,他倚靠在墙壁上。

他看见牧歌纤长的眼睫狠狠颤动了下,眼眶好像是红了,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很久很久以前的一个冬天,冷风凛冽地刺骨,狠狠刮着牧歌满是泪痕的脸颊,柔软的一张小脸被冷风不近人情地刮到红得像血掺和在脸上,被透明的泪水划过,刹那间,几乎划破了这寒冷而幽暗的苍穹,但却窜进更冷更刺骨的凉意。

那个寒冷的冬天的晚上,牧歌哭红了眼跑到他家楼下,平时温润如玉的声音变得柔软,被自己的哭腔狠狠拉长,和杨修贤颤抖着干燥的嘴唇一遍又一遍地说着同一句话,好像他已经没有了意识,脑子里,和心底,都只剩下了这句话。

也是这句话,让杨修贤坚定了自己的心。

他这辈子都不会再让樊伟接近牧歌。坏人他来做,只要牧歌不要再像自己眼前那样脆弱,好像风再刮得凛冽一点,他就要破碎了。一片幽暗里,牧歌脆弱得像一根已经枯萎坠堕的枯枝烂叶,要被冷风呼啸着折碎了。

牧歌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的话是:
“樊伟他不要我了。他真的不要我了。”

杨修贤正恍惚着,耳畔却飘来牧歌轻柔的声音,轻轻软软滑进自己的耳廓里,像一阵温和的清风。
“我知道,修贤哥。”

杨修贤的回忆突然就终止了,被牧歌的一字一句划碎了,缥缈里,眼前这个笑得温润如玉的人和多年前那个哭得绝望的人仿佛重合在一起,两道明明是同一个人的喉发出的声音却意外的迥然不同,一道是现在故作坚强的轻柔声调,一道是多年前世界崩塌的茫然失措声音,仿佛穿插在一起重合起来,交织成幻影乱采的,眼前牧歌弯起眸微笑的脸。

“但是我还是想再多看他一眼。”

去他妈的。

杨修贤脑子里却只剩下了这个想法,看着牧歌儒雅的笑,他却只想转身不顾一切地把那个让牧歌在时光荏苒隧道里徘徊不定,并且让牧歌来来回回回顾旧忆孑然一身独自舔舐伤口的人,狠狠把打得连他爸妈都不认识。

操你妈,凭什么?

凭什么你要这么没完没了地缠着牧歌,几年前的曾经缠着他又反手推他坠堕悬崖,几年后的现在又缠着他让他再回想起你们之前那么多的不愉快和血跟泪,自己却还是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似乎可以拍拍手就出来的样子。
杨修贤狠狠磨着自己的后槽牙,觉得自己快要压抑不住自己心底的暴戾了。

“我们走。”杨修贤冷着脸几乎是从喉咙深处咬牙切齿吐出的这几个字。

“嗯?什么?”牧歌以为他看不惯樊伟要现在带着他离开,有点忐忑,毕竟他确实很久没有见自己的大学同学了,好同学叙叙旧还是可以的,但是杨修贤要是带他走的话......

还是有点舍不得樊伟。牧歌在心里很小声很小声地说,即使是他自己的内心世界,也是悄悄地,轻轻地,淡淡地,说。

牧歌还是放不下樊伟,毕竟樊伟和他曾经那么甜蜜,虽然也有很多的不愉快,但是对牧歌而言,不需要记住那些不愉快,因为现在提到樊伟,他第一想的不是樊伟抛弃他时说的狠话,而是他们在一起时樊伟第一次吻他,青涩又意外的甜。

牧歌啊牧歌,提到樊伟,还是觉得甜甜的,始终不是酸涩的啊。

“呵,”杨修贤硬生生笑出了声,但是深邃的眸底却没有笑意,“去找樊伟,这么久没见,也应该让他看到,当今最红火的编剧牧歌先生是怎么样,在没有他的时间和地方里,活得很好的。”

“啊......要不,别了吧......”牧歌没由来感到忧虑和害怕。

“别啊,你不是很想他吗?”杨修贤慵懒的声音像是人鱼蛊惑人心的低吟,牧歌咽了口唾沫。

几分钟后,杨修贤挂着职业假笑,搂着牧歌的要,大大方方地站在樊伟面前,一向慵懒的声音被他刻意地拉长,他说:“哟,这不是樊大少爷吗?”听上去无比地欠揍。

牧歌脸红扑扑地被杨修贤搂着。

脸红是被杨修贤刻意伸出咸猪手掐红的,好让樊伟看一眼就误会;原本他们两个朝樊伟方向走得好好的,杨修贤突然手就覆上了牧歌的小细腰,牧歌推他,杨修贤就着他这么挣扎着一路拉拉扯扯走到了樊伟面前。

樊伟:......

樊伟他牙齿都快咬碎了。

偏偏杨修贤还故意挑衅似的这么和他说话,樊伟觉得自己今天晚上要练手发泄的沙包有了,他要把所有沙包都换成杨修贤那张贱兮兮的脸,以后就打这个了。反正他有钱。

“哦,好久不见啊。”樊伟表面功夫还是会做的,见杨修贤脸上不能再虚假的笑容,自己也不甘示弱地露出了一个假兮兮的笑,也学刚才的杨修贤那样,把声音拉得长长的,听上去怪不舒服的,樊伟挂着虚假的笑容说,“杨——先,生。”

杨修贤听着眼皮一跳,手上的青筋都要爆出来了。但是这并不妨碍他面不改色地讽刺对方一句,“久不见了,我可真是不想念你啊。你怎么就回来了呢。怎么不多让我,和牧歌,再多快活几天。”

“牧歌”这两个字他念得异常的重。

牧歌不自然地往杨修贤外面挪了挪,杨修贤察觉到,为了刺激樊伟,故意把牧歌搂得更紧。

牧歌:“.......”

樊伟看到了,手上的青筋也快乐地爆了出来。

但是这同样不妨碍樊伟刺激对方的一句,“没办法,我快活就好。”

言外之意就是,你不快活我就快活。

杨修贤听出来了,搂着牧歌小细腰感觉紧了,青筋直接爆了出来,牧歌被他勒得说不出话。

然而杨修贤可以说话,他讽刺道:“哦?是吗?可惜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牧歌回来的原因啊。哦,对了,小牧歌,还好我之前去找过你,不然你在英国那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多无聊啊。”

故意叫的小牧歌,故意说自己有大把的时间去找牧歌,故意说自己和牧歌在英国有多么“不无聊”。

谁叫牧歌当年出国留学去的英国,樊伟继承家族企业扔去美国呢。

一字之差,就天翻地覆。

樊伟当然知道杨修贤在刺激自己没有时间去找牧歌,但是他有大把的时间;他自己看着牧歌的照片痛苦的时候,还不知道杨修贤和牧歌在英国的哪里快活呢。

这么想着,樊伟的脸,终于挂不住微笑了。

哪怕是虚伪的。也挂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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